……”少年反应过来,放松了警惕,忽然呜咽了一声,抽噎地跟他道歉:“……对不起。”
言欢疑问地“嗯?”了一声,少年补充道:“就……你咳嗽的时候凶你的那一声。”
“……没什么。”言欢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学过所有伺候人的技巧,按摩也是其中之一。
顺着少年的脊柱一路揉捏下去,他将自己当初被以各种姿势紧紧锁进笼子时,迫切希望有人能按一按他酸痛肌肉的愿望,实现在了少年身上。
直到少年重新安静下来,他收回手,重新躺回了房间另一边的地毯上,也许是安慰别人的时候真的顺带安慰了自己,再阖上眼,在天亮之前,好歹睡了一会。
早上不到六点,他爬起来去浴室做清洁,刷牙的时候水在嘴里含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对Lu的恐惧克服了生理本能的欲望,将那口水吐了出去。
打了针,也过了二十四小时恢复期,言欢知道,他的劫难从今天才真正开始,所以他格外细致地为自己灌肠清洗膀胱上润滑,都做完了,从浴室出来已经快七点,他还是呆呆地坐在地毯上,准备按以往的习惯,七点半的时候上楼去办公室门外跪着等Lu。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走,调教室却先进来了人。
来人穿了件米白色的宽松款毛衣,下面配了条黑色的修身款长裤,他本来就很高,还没穿外套,这么看上去,两条笔直的腿在视觉上被拉得格外修长,衬得整个人甚至有些清瘦,他的五官有一点柔软温润的书卷气,但被脸上清冷禁欲的表情压了下去,金丝边的眼镜架在英挺鼻梁上,甚至托出了一点浑然天成的、不近人情的凛冽来。
是地下区道具组的组长,杜衡。
这个样貌和气质,放眼整个月光岛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份了。言欢只避讳地用余光在他脸上匆匆地扫了一眼,在男人缓步走进来之前,就改坐姿为跪立,远远地低头朝男人问了声好,“大人,早上好。”
然而话出口,也依旧还是气流声而已,他嗓子哑得不成样子,非要大声说话,恐怕就是现实版的“公鸭嗓”,有碍视听,不太合适。
所幸杜衡也不是很在意这一声“早”,看见他在这儿,倒是也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哟,回来了。”
这人连声音也清清冷冷的,不带什么情绪的说话,也让人觉得心里发慌。
言欢将身子伏了下去。
他不归杜衡管,当然知道这人不可能是来找自己的,但没想到的是,笼子里的那个少年,居然是杜衡带着的。
他跟杜衡的接触不多,但只是为数不多的几次,却都无一例外地成了他这辈子的噩梦。所以当他听见男人对笼子里的少年说“我说怎么这么安生,跟你欢哥学了不少吧”的时候,瑟然地打了个哆嗦。
说话间,杜衡过来开柜子拿道具,看见他跪在地上额头着地做小伏低的样子,冷淡地笑了一声,“起来吧,你又不是我的人,我没工夫教育你,你也不用对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言欢下意识舔了下干燥裂口的嘴唇,直起身来,但还是跪着,到底没敢站起来。
也因为改变了姿势,他看见了杜衡手里的那根假阳具。
比儿臂细不了多少,仿生青筋虬结的一根。
看着杜衡拿着那凶器似的玩意走向少年,言欢心里跟着揪起来,但他没资格管,只好移开视线。
杜衡看着清瘦温文的一个人,一脚踩在禁锢着少年的那只笼子的衣角,竟然就着个大活人还困在笼子中的状态下,生生地直接将铁笼踢得翻了半圈少年在惊恐吃痛的尖叫里,随着笼子的滚动,从原本抱膝坐着的姿势,变成了小腿着地,将屁股暴露在外的样子。
杜衡仿佛在做一件如同吃饭喝水般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一样,那么粗的假阳具,没给任何润滑,直接穿过铁笼的间隙,抵上少年的后穴,生硬地往里面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