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茶几。
言欢顺着Lu的指示,从进屋开始就没抬起过的视线这才往上移了移。
茶几上是两瓶水,还有一瓶清肺润喉的糖浆。
被禁了食水他能隐忍着平淡承受,渴到极致,被允许喝水的时候,言欢却有一瞬间的想哭。
惨兮兮的嘴唇轻颤了颤,他勉强地用沙哑疼痛的嗓子道谢,“谢谢先生。”
给予痛苦的时候要欣然承受,掌控者停止了暴行的时候,却还要感恩。
言欢对这日子习以为常,规规矩矩地道了谢,才朝那瓶来之不易的矿泉水伸手。
即使渴到恨不得牛饮,他还是克制地碰着水瓶小口小口地喝。样子斯文中透露着一点可怜,这个样子,跟他捧着男人的阴茎一点点舔食精液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同。
他喝了一半,放下水,转而拧开了糖浆。
吃药打针去医院,这是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事,然而到了月光岛的这几年,打针住院时有发生,吃各种意义上的药也成了家常便饭,这糖浆他自己的宿舍也备着,一般情况下,他在口交伤了嗓子的时候经常喝这个。
效果不错,镇痛消肿,可就是难喝。
尤其现在超过24小时粒米未进,带有清凉成分的药液黏糊糊地顺着嗓子滑下去,冰冰冷冷地落进胃里,让原本就空荡荡的胃里饥饿感更加强烈。
喝完了再用剩下的半瓶水一冲,言欢立刻觉得胃疼,有点想吐。
陆骁看了他一眼,打电话让人把奴隶们统一配比的营养糊送了上来。
为了将他的“使用寿命”最大地延长,他日子虽然过得不怎么样,但身体始终被“养护”的很好,Lu不会给他任何不可逆的损伤,所以这顿饭他也吃的心安理得。
如果这种只注重营养搭配而不关注味道口感的东西能全做是“饭”的话。
在地下区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能吃到的东西,除了男人的精液就是一天三次雷打不动的营养糊,吃了快两年,再难以忍受的味道也可以习惯,习惯了之后,他就一度以为自己的味蕾已经坏死了。
不过从去了娱乐区,开始逐渐重新适应了人吃的东西,再回来,这个营养糊更加的难以忍受。
陆骁的助手不止送了营养糊,还送了一桶藤条。按惯例泡着水,粗细都有,每一种都备着几根。
陆骁打人喜欢用短而坚实的东西,藤条、戒尺,甚至是藤杖,偶尔使用皮制鞭打工具的时候,皮带的利用率比鞭子更高。
一桶藤条和一盆营养糊都放在沙发边上,震慑力十足,言欢跪伏着舔食,腰深深地塌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胸口乳头蹭在了地板上,即使是进食,也是一个方便随时挨打挨操的姿势。
他舔得很快,动作优雅,舌头卷动和吞咽都没什么动静,像只被驯得乖乖收起爪子的猫。
只是在察觉到陆骁站起来的时候,轻轻地颤了颤。
润滑充分的后穴被男人的手指插入,他没感觉似的温顺承受,直到Lu带着一次性乳胶手套的两根手指压在前列腺上重重碾过,酸胀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猛地腾起,激得他触电般地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