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细枝末节,言欢把工具放在一旁,背过手去朝他的方向竭力挺胸,脸上红晕未散,气息也依然有些不稳,“先生……请先生查验。”
整天玩刀弄枪干杀人买卖的雇佣兵头子,在铁血硝烟里常年浸淫,脑袋里大概就没长出过“怜香惜玉”这根弦儿,言欢这表情放娱乐区去得蛊惑得多少客人恨不得把他放在手心里捧着,但换到陆骁面前,这位却该干什么干什么,丝毫没有被跪在地上的奴隶打乱节奏。
他随手在奴隶足足胀大了两倍有余的乳头上揪了一把,引来言欢一阵细碎的轻颤,粗糙的手掌进而捏在微微肿起的胸口,肿起来的地方当然不会有真正胸部那样柔软绵密的手感,陆骁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他,手掌惩罚性地将他红肿微凸的皮肉攥了满把,“这就是你说的满意?”
陆骁手劲儿极大,徒手捏断脖颈跟玩儿似的,这会儿对言欢也不过只用了五六分力,跪在地上的青年就已经疼得不行了。
可是顾不上别的,陆骁的话让言欢惶然地请罪,“是奴隶没做好……先生,请先生……”
“责罚”两个字到底含在了嘴里,没勇气再说出来。
言欢面对Lu的时候一向没什么勇气,其实他已经努力过了,弄成这样就已经是极限了,但他不敢解释,陆骁也没耐心听,只能认错,可是眼下这个处境,他也实在再经不起多一项惩罚了。
陆骁玩他胸口的动作一直没停,胀痛的感觉被男人的手掌压得更实,调教师捏弄肿起的皮肉,揉搓受伤的乳头,过于细微的伤口甚至看不见血,痛感却在指尖反复蹂躏下异乎寻常的清晰。
他当然不敢有丝毫挪动,忍着这疼,乖顺地承受,然后听见沉默半晌的陆骁说:“自己上赶着拿这玩意,却又用不出妙处来,不过我看着你要真长两个奶子也挺有意思,你要真喜欢,我让他们给你做个手术。”
Lu说着,将言欢被玩弄得几欲滴血的可怜凸起生生摁进了肿着的胸口肌肉里,又倏地松手,看那可怜的小东西颤巍巍的弹回来,问他:“行不行?”
行不行?
言欢当然想说不行,可他说的话谁会听?
这身体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就着恭顺垂头的姿势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湿润的水汽,“先生……先生想对奴隶做什么……都是您的自由。”
“老大,”白鸿的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都弄好了。”
陆骁往那个一字马的台面看了一眼,新的马鞍已经按好了,上面明晃晃竖着的硅胶假阳具是个中规中矩的尺寸,放在这间调教室里,显得格外温和。
陆骁不知是有信还是无意,陆骁把刚才的对话留了个白,踢了踢言欢的膝盖,让心里被吓得七上八下的青年站起来,“起来,上去吧。”
陆骁还是没有让他尿。
言欢绝望地抿紧了嘴唇,不敢再说什么,忍着浑身的不适动了下腿。
长跪的关节在突然改变姿势后被熟悉的刺痛覆盖,言欢没东西可以借力就算有,陆骁面前他也不敢,靠着自己踉跄地站起来,刚一站直,已经沁了满脑袋的冷汗。
当他转身的时候,他才看见那个一字马的台面上,被重新架设的东西。
看似无害的马鞍前后两侧各连着数根电线,另有导管从后面连接着被放置在台面下方的一个“水箱”,里面是乳白色的不知名液体,不大的箱子,此刻已经被液体蓄满了。
杜衡亲自设计的东西从来都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言欢不知道那箱子里的水是什么玩意,指尖控制不住地轻颤,脚下想退不能退,想停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