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看他放开了自己后也不多劝,娇柔地笑着把用过的吸管抽出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新的撕开包装,重新插进罩杯里,“就像这样,备用吸管藏在口袋里,每个客人尝过了之后都会换掉的。”

“……”季凡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不过这种场合,人毕竟太多了,所以如果要插入的话,是必须要戴套的,上面下面都一样,而且禁止体内射精。”

看着季凡又皱眉,晁锡乐不可支地说他:“你看你那清心寡欲到恨不能出家的脸,到这里来真是不太合适,往这儿一戳别人都得以为你不行呢。”

季凡目光冷淡厌恶地从正在群调一个奴隶的几个男人身上越过,声音已经不由自主地沉下来了,“我嫌脏。”

晁锡也不乐意了,“打人不打脸,开炮也不能开地图炮啊。男妓又不是私奴,这娱乐区里有哪个是干净的?就你非得找的那个头牌,他怎么得到的今天的地位?还不是一个一个睡出来的?”

季凡顿住脚步,目光沉沉地压在同伴身上,“晁锡。”

季凡不会骂人,从他嘴里连个三字经都极少能听见,但晁锡跟他也认识几年了,知道他压着嗓子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人,那就是动真气了。

晁锡在生意上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打算在这会儿得罪这位财神爷,随即便从善如流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行吧,不说头牌,但是你说‘脏’的这个事儿,我还真得给你掰扯一下,今天这狂欢夜呢,也分大小场,大场就是我们现在这地方,只要不死不残不见血,随便多少人怎么玩都行,今晚狂欢福利,也不用另外付费。小场呢,就是会场周围的那些个配套的小会议室宴会厅之类的,A级的应招都在那里,相对更干净更有秩序一些,但要进小场,是需要另外付费的。”

这些事,解释不解释的,其实季凡一点儿都不在意。

但既然A级应招是在其他的场子里……

“那头牌?”

“这不知道,”晁锡耸耸肩,“我看整个流程和节目单上就没提花魁这茬儿,之前你不是说他要一号才回来吗?那就今天没他也说不定。”

二楼小舞台上乐队的演奏通过音响设备覆盖了整个宴会厅,悠扬的乐曲将奴隶们或压抑隐忍或放浪形骸的叫喊呻吟也修饰成了婉转的调子,季凡看着那些受尽玩弄,痛苦到极致也要小心翼翼陪着笑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太阳也曾过过这样的日子,心脏就跟着揪紧了。

晁锡不是来陪他找人的,说了几句就自顾自找乐子去了,季凡格格不入地站在喧闹兴奋的人群里,听着那些或近或远的喊叫和调笑,心神不宁。

见到了这里的情景后,他也不希望在这里看见言欢了。

不在正好,不在就不用受这些侮辱,至少明天在台上,我还可以把你包下来。

季凡一边说服自己按捺住急躁,一边无意识地往会场外面走,但他毕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会场中心是离开了,却没能顺利地走出去。

在他面前的,是四个穿着胶衣的人。

甚至,他不能确定弄成这样,到底还能不能算作是“人”。

毕竟从脖子开始一直到脚趾,都套进了胶衣里,而上面是一个沉闷厚重的皮革头套,季凡一眼看过去,发现那头套只在鼻子下面开了气孔,喉结下面上着锁,跟胶衣一上一下,将脖颈的皮肤也完全遮住了。

这段时间不断给自己补课的季凡看得出来,他们身上的胶衣比普通样式更厚一些,因为脚趾的关节在胶衣的遮盖下已经不明显了,而厚实的胶质材料相对来说弹性更小,带来的束缚感更严密,必然的,对于承受的人来说,也就更煎熬。

他们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出来的只有后穴。

里面塞着一个类似于鸭嘴钳似的圆形镂空工具,大概只有两厘米深,直径却很粗,钳在穴口,把他们后庭的褶皱完全撑开,无法闭合的空虚后穴里湿淋淋的,不断地往外滴着水。

但他们的上半身被仰面固定在了齐腰高的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