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难言的折磨。

他大腿上、屁股上、小腹上、胸口上、脸上甚至是嘴唇上各种敏感一些的地方都被盖满了不同的印章,“欲求不满”、“人尽可夫”、“淫贱浪荡”、“天生性奴”之类的词在诸多侮辱性的词汇里简直算得上含蓄,他像个屠宰场里被随意盖章的畜生一样被不同的人用盖戳的方式随意标记玷污,不久前的第二十位客人投掷到了“说骚话,然后向前三步”的结果,他感激地看着那人,目光明明很清醒,表情却在接连的折腾里半真半假的虚弱起来,带了一点恹恹的勾引,扭着身子用当时还没有被姜汁苛责的阴茎轻轻蹭男人的小腿,满嘴淫词浪语地把自己说了个一文不值。

其实,落到这个地步,原本他也已经一文不值了。

不过是“前头牌”的名声在前,所以才引得这么多人来猎奇地践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