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红灯时,透过落地窗看见她坐在咖啡厅里。她的脸很臭,嘴唇上下嗡动得飞快,江津屿似乎都能听见她那机关枪般数落人的声音,真是时刻都不让自己落在下风。 信号灯转绿,景色缓慢倒退,那抹红色的身影也渐渐模糊。 像是一首曲子的间奏,意外的段落,通常都短。 在最后的余光里,他看见她和一个男人走出咖啡厅。 等他意识到时,已经下了车,追到了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