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点红痕,隐约传来一丝痛感。她回头看了眼重新睡着的男人,呼了口气,起身去衣柜拿衣服。
“啊!”
她刚站起来,痛感便如潮水般立刻放大,没入四肢百骸,脚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直直地跪了下去。
江叙一惊,立马起身把人重新捞了回来。
好在地上铺了层厚实的地毯,女孩的膝盖只稍微红了一点,他揉了揉把人重新塞进被子。
“还疼?”
“没有,我就是没站稳。”林向晚嗫嚅道。
其实真不是很疼,江叙昨天也挺温柔的,只是她刚刚有点儿没适应,又有些着急,动作幅度一大,就扯到了。
江叙不说话,继续搂着她睡,睡觉前他检查过,确实没什么问题。这下楼得很紧,全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他昨晚已经够克制了,看她实在坚持不住就抱她进了浴室,连一盒都没有用完。细胳膊细腿的,他养了这么久也没多长点肉,有些事儿就不能听她的,该吃饭的时候就得逼着她吃。
男人的手轻轻抚摸她右腰侧边肋骨旁一指长的疤痕,上次洗澡他只是随意帮她冲了冲,注意力也都放在下半身,粗心地没有发现。昨天把她抱在身上做的时候才摸到,触目惊心如同一条盘踞的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