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道:“江叙,我今天很开心。”
江叙帮她按腿,从上往下,细致地照顾到每一个地方。还能因为什么开心?哪怕他没听见刚刚的内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他的音色很沉:“为什么开心?”
“我好像又帮到了别人!”
江叙换她另外一条腿按,沉默了几秒,问她:“我是你的宝宝吗?”
“啊?”林向晚微微一愣,回想起来直播的称呼,笑道,“是啊!”
两条腿都按完,江叙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他背脊微弯,抵开林向晚的腿间,亲了亲她的唇边,声线里暗昧难挡:“那你要不要也帮帮你面前的宝宝?”
“江叙。”
林向晚的手挣脱不开,碰到了一点滚烫。她动了动唇,还没再说什么,就被强势的吻堵住了嘴巴。
江叙这次没按住她的后颈,林向晚躲着往后倒,他另一只手从旁边拿了抱枕顺势垫在她的腰后。等她完全躺下,江叙忽地抓住了她的小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徐徐低下了头。
“江叙,不要!”林向晚避无可避,瑟缩着大喊,“那里不可以!”
第60章 不会讨厌,也不会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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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黏腻的水声回应,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动承受。林向晚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神渐渐变得迷离,白色越来越多, 占据了她瞳孔里全部的视野。
就在她心跳变快, 死咬着的嘴唇即将坚守不住时。
江叙抬起了头。
他浓密的黑发,卷曲的长睫都沾上了水丝,饱满的圆珠将掉不掉,如同刚出浴一般。男人精致的五官在她眼前清晰了起来,林向晚下意识偏过头, 闭上眼睛,她感觉有温热的气息逼近,耳廓被舔了一下, 也变得黏腻。
低沉的嗓音像条小蛇溜进她的耳朵。
“为什么不可以?好甜。”
伴随着这句话,林向晚的嘴角漏出颤音。
她突然好难受,像吃饭只吃了一半食物就被撤走;像美梦正酣时被人中途喊起来打断;更像论文写到一半时灵感全无怎么都无法进行下去。
明明江叙已经离开了, 她为什么还觉得那么难受?
男人早已看穿、看透了她。
可说出口的软语却又像真的在关心她。
“难受吗?哪里难受, 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告诉我,阿晚。”
“……”
“想要我做什么?”江叙轻轻吻她。
“……”
她艰难地说出来了。
可他没有表扬她,也没有放过她。
“我没听见, 再说一遍。”
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除了他的声音, 她仿佛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好痛苦。
林向晚又重复了一遍。
“想我怎么做?明确具体一点,小律师, 教过你的都忘了?”江叙的眼眶里布满了猎杀的血丝,声音里却带了几分欲到极致的残忍笑意。
她跟着他的指示说出露骨的词语, 随即听到了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对时间的感知逐渐模糊。
林向晚的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身体紧绷,大厦将倾之边缘。男人察觉到了,按了按她的小腹。
她绵软无力又焦急地恳求。
江叙看到她的嘴唇快被咬破,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刻意等了一会儿,调笑道:“不许闭眼睛,看着我,不看就不停。”
可是看了也没有停。
……
“阿晚,文件都被你打湿了,我明天还怎么开会?”江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和他预想的时间差不多。他脱了上衣,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坐回沙发。
不止文件,还有他的衣服,林向晚亲眼目睹他的上衣是如何被一点一点洇湿。好过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不是故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