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痛苦不已的模样去坦白,也害怕她会因为那些事情再度离开他。
所以他不能对她说,说他完全无所谓。
不能用言语或行动肯定地让她放心,她可以保留那些秘密一辈子。
这不现实,他知道,他们都在逃避。
车内的低气压在舒缓的音乐声中拉锯。
中午的外卖是林向晚点的,爬山所需的物品她之前也准备好了,吃完饭后她告诉江叙他仍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他们到山脚开车一个小时,那座山不高,足够在休息有余时不错过日落。
但这样的细心似乎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好感,从吃饭时起他就有些沉默不语,饭后的工作仿佛也不太顺心,虽然没看清电脑屏幕上的内容,但她余光发现了屏幕两个小时里几乎没有划动过。
“江叙,你要是累了可以换我来开。”
驶出十分钟后,林向晚说。
瞧吧。他真的缺席了太久太久。
他连她有驾照这件事儿都不知道。
甚至这些日子里都懦弱地避免去谈论那几年间发生的事情。
“什么时候考的驾照?”江叙眼尾扫了她一眼,很快又目视前方。
“大四下学期。”林向晚诚实说,拿到驾照后她也没有开车的机会,只是看到他颇为困倦无神的表情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项技能,“三个人一起拼团报名有折扣,我室友拉了我一起,刚好那时候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做,就顺手考了。”
为什么是大四呢?
江叙微微眯了眯眼,大四生基本都开始衔接未来的工作或是升学,她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保上研吗?他不否认她确实对自己的生活很有规划,但这种孤注一掷的做法也不像她的风格,早早考完驾照百利而无一害。
“之前的寒暑假没想过考吗?”江叙问。
想过的。
林向晚缩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