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上毫无规律打了一连串字母,他连忙撤开,胸口像被放入压缩机,挤涨到麻木。 四肢冰冷,江叙从椅子上直直跪了下去,右手勉强扣住书桌边缘,青筋暴起。他低着头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感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从嗓子眼溢出,充斥鼻腔。 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江叙摸到了桌面的手机。 “小七,”他咳得厉害,声音却一如往常,无波无澜,“去找严医生拿药。” “叙哥,你……”小七担忧道。 江叙的手握成拳头:“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