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低音调,“你想霸占一间房就直说!”
“这套房子建起来时爸爸也帮过忙,我只是讨要他当年的辛苦钱。”林向晚无意与她争吵,徐芳担心的不过就是她住进了那套自建房,会影响黄景舟日后结婚生子,“我不会再回来了。”
她听见自己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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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重新驶向临港市,复兴号一路驰骋,速度是绿皮火车的三倍。
这是林向晚的第二个要求,徐芳得帮她买一张高铁票。
这也是件好事不是吗?
她的屁股不用开花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坐上这样舒适的交通工具。
到学校是一月三号的下午两点。
林向晚先去院办大楼和辅导员沟通了退学事宜,等在教务处办理好相关程序时已经快五点了。
她在教学楼北坡的双人椅上坐了很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
两个小坡中间是一条长长的阶梯式通路,是在这边上课的学生的必经之路,人群慢慢汇集又渐渐散了。
天黑得很快,林向晚在那条长椅上吃完了路上剩下的半截面包。
她一场考试都没来得及参加。
大学的期末考试会和高中一样吗?
也是在桌角贴上大家的姓名和座位号吗?
一个教室有几名监考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