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江叙远远注视着她埋在伞下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认真回答。 等人影走远,江叙才回过头。 额前的发梢被汗水浸湿,他浑然不在意一般,用手向后拢了拢,微微下蹲,从裤兜里掏出两个极小的白酒杯,打开带来的白酒,倒了两杯。 “叔叔,我敬您。”他说。 江叙端着杯一饮而尽。 “年年说阿姨不会喝酒,您别介意,这杯我自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