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进车里,他就紧紧抱住她,深情又用力地吻着。

许久,他才冷静下来,凝望那双似水的眸子,直勾勾也不作声。

乔雨被他盯得害羞,避开灼热的视线,说:“你今天有点反常。”

“去酒店吗?”陆庭声的欲望不加掩饰,抬手抚摸女人的面庞,凑近了用美色勾引她,“今晚我们试一试。”

“......”乔雨呆呆地望着他。

短暂的静默,她垂下目光,局促不安地摇头。

“酒店的床太脏了,还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我闻见会就会很难受。”

“好,在车上也行。”说着,他开始脱身上的外衣。

乔雨吓得一愣,用手按住他,“你是不是疯了?”

“酒店不行,车上也不行,那我们该去哪儿?你告诉我啊。”

“....回家。”她随口敷衍。

陆庭声颇感诧异,扬起了眉毛,“你确定要在家里?”

“嗯。不过,这几天不行。”乔雨转过身去,低头搅着手指,“我生理期快到了。”

“......好吧。”

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

陆庭声余光一瞥,女人竟然在偷笑。他马上意识到什么,勾起了唇角,也加快油门。

乔雨走进卧室,还没有回过神,就被他剥光了衣服,推倒在大床上。

他亲的她嘴唇都麻了,又去吻她的乳房。在他的唇下,她像一颗水蜜桃,微微战栗。她全身都散发着桃子的香气,让他为之痴狂。

女人本能地做出迎合,还勾住他的脖子索吻。她的热情回应令陆庭声热血澎湃,不多时口腔变得火辣,烧的他牙床发麻,呼吸也越来越重。

......

恍惚之间,她仿佛掉进了冰湖,水灌入了鼻孔、眼睛,也堵住了呼吸道,溺水的恐惧感正慢慢吞噬着她。

女人的脸色急剧变白,表情看起来十分痛苦,身体哆哆嗦嗦地抽搐着,双手无力地伸出去,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可是没什么东西能让她牢牢抓住。

人在濒临绝望的时候,反而异样的平静,所有的情绪也会消失。

她感觉身体也很轻盈,仿佛化作了一片羽毛,慢慢向上漂浮,即将露出水面。

莫名的,她也生出一股力量,伸出手去猛地推开了男人。

乔雨裹着一条薄绒毛毯,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去,跑进卫生间锁上了门。

里头传来女人干呕,又夹杂着啜泣的声音。

陆庭声站在那儿,想敲门又怕惊扰了她,他心里有些后悔,今晚对她做了那种事。

乔雨穿好衣服,准备从他家离开。

时间已经很晚了,陆庭声将她搂在怀里,央求她在这里过夜,并保证不会再碰她。

乔雨心意已决,冷漠地推开了他,走到玄关处时,他又一次挽留她别走。

“分手吧。”她平静地看着他,“这样我们都能少些痛苦。”

“不,不分......乔雨,我爱你,我很爱你!”陆庭声紧紧抱住了她,眼角流出伤心的泪水,“别跟我分手好不好?”

他的怀抱那样温暖,就像冬天揣了个暖水袋,连她的心脏也一起被捂热了。

她舍不得推开他,可是一想到以后,两人还会像现在这样,承受不能发生关系的痛苦,只能逼着自己狠心将他抛弃。

路灯很亮,一直照到女人脚下,步履却有些蹒跚。她脸上没有表情,显得呆滞空洞。

眼角的两道泪痕,闪着悲哀的光芒,不多时便泛滥成河。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躯体就会出现僵硬化的症状。

她无法往前继续行走了,弯下腰蹲在地上,双手捧住脸颊,像个孩子嚎啕大哭。

旁边有一颗高耸入云的梧桐树,弯月似乎挂在树梢上,随风轻轻晃动。

漫天繁星之中,有一颗最亮的。

乔雨仰起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