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就算她当真这么说了,就算她当真是想故意整你,你自己的判断力哪里去了?一个成年人,脑子和精神都是正常的吧,不用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么。她让你去娶妾你就真去啊?我猜你肯定还以此为荣,到处炫耀了一番吧。”

郝白石怯怯地说道:“也没到处炫耀,只是有时候跟哥几个吹牛的时候,拿自己跟澳门赌王比了比。人家赌王娶四个都没事,我才俩,怎地就搞得得进去两趟呢?”

唐盈盈无语地看着郝白石,强行压抑住了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念头,“你还去跟赌王比?且不说两地的情况法条不相同,就单说对配偶的掌控能力,你又能拿什么脸去比赌王的屁股。我真不明白你当初怎么做的风控,风险控制,你对你人生的风险一点都没想过要去防控一下啊。

“是,是,对风险的失控能力,我也算是天赋异秉,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了。说起来,我之前任职的那家期货公司现在已经倒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郝白石苦笑着说。

唐盈盈嘴里的一口咖啡几乎都要喷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着郝白石,无可奈何地说:“看起来你倒很想得开,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还是觉得反正重婚罪最多判两年,这点惩罚比实现一妻一妾的终极理想来也算值了?”

郝白石眨了眨眼睛,看着唐盈盈,慢慢说:“我说实话,你可别生气啊。两者都是。这两个都是我老婆,即使把我捉到法院上,我也不会说不承认她们。要判就判吧,反正这劳改的路我也熟了,不怕。李艳说她肯定会等我出来,就像当年古莉静当年等我一样。可是我就有一件事琢磨不透,你说我跟古莉静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啊,她突然给我下这么个黑手,究竟是为什么呢?你能帮我去问问吗?”

唐盈盈问:“你们两平时关系怎样?”

郝白石抬起脸来,略有得意地说:“真不是我吹牛,我跟古莉静的关系真是很好,反正我是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工作忙,这两年赚钱也还行,何况孩子都是我负责带,有时候李艳也帮我一起。让她工作加班出差都没有后顾之忧,这,这日子过得挺好的啊。”

唐盈盈抬了抬眼,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郝白石。郝白石心里一阵发毛,颤着声音道:“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查过了,孩子是我的,正儿八经验的 DNA,所以我才想不明白。。”

唐盈盈没好气地说,“你自己怎么不去问?”

“能不问嘛,她压根就不理我。李艳也去问了,求了老半天,她跟李艳说,这事不是你的错,何况你又要孩子需要照顾,不会重判的。就是想让男人进去待待。你说这是为什么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就算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还不能直接告诉我吗,死还不让死个明白的。”郝白石无奈地说。

唐盈盈沉吟了一刻,道:“看来古莉静是谅解了李艳,如果出具谅解书的话,法官综合考虑情况,在量刑上会给予宽大处理,很可能免于拘役。这么说来,她的目标还是在你,就是想让你进去蹲个一年半载。”

“是呀。奇怪吧,你说会不会她俩是拉拉,我其实是被同夫了。她们串通了要把我弄进去,两人好双宿双飞?”这话说完,他又立刻否定道,“也不可能啊,就算是这样,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完全可以很和谐啊,我又不碍事,我还能赚钱,还能带孩子,没道理要多此一举啊。”

唐盈盈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可能,要是真想让你消失,就该在你身上安个故意杀人之类的重罪,让你一辈子都出不来,怎么可能用重婚罪这样的罪名害人。”唐盈盈又想了想,又问道,“她告你的同时,有提出离婚请求么?”

“提了。”郝白石低下了头,像是很伤感的样子,“这是我感到难过的另一个原因,我还爱她啊。我们还有个儿子她也不要了。而且我听说,像我这样涉嫌重婚罪的离婚官司,法院肯定会判离的。你说我怎么办呢?”

唐盈盈看着方才还乐乐呵呵的郝白石一下又陷入被人抛弃的愁绪之中,本来还想挖苦讽刺几句,也只好作罢,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