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去做孕检。”

清洗完了身体,将她抱去了卧室,用被子裹着她的裸体,席庆辽用自己体温,来温暖她

的冰冷,紧抱怀中。

暖和的温度让她疲倦的眼皮掩合,困意袭来,花瑾感觉到唇瓣在不停的被他轻啄,发出

麻雀一样悦耳的啾啾声。

时不时的亲吻令她有些发麻,被子里的那只手在不断往她光滑身体上滑动,即便她现在

知道,自己的脸很糟糕,可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嫌弃。

缓缓睁开沉重眼皮,眼睛憔悴,与他对视。

“瑾……”

“你想跟我做爱吗?”

他瞳孔震惊。

紧接着慢慢缩回了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没有忍住,对不起瑾瑾,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我不动你。”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睡吧,睡觉吧,别再说了。”

她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可如果他真的需要,她也会用嘴巴帮他解决。

做产检的还是上次那名中年女医生,做完 b 超时,露出凝重的表情。

“怎么比上一次的情况还严重了?”

花瑾自责的垂下头,抚摸腹部。

“最近有性事吗?”

她点了点头,医生语重心长叹了口气:“三个月前尽量不要同房,我现在能给你的唯一建

议,是把这个孩子给打了,它的生命迹象比上一次还要微弱。”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给你了这么多叮嘱你不听,现在孩子都已经有危险了,你再想听有什么用呢?”

席庆辽在门外拿着她的大衣,等待着人出来,花瑾不想让他有愧疚心,所以不让他进

去。

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出,他的愧疚才更加严重。

“医生怎么说?”他将大衣搭在她的肩头。

“她建议让我把孩子给打掉。”

他的手顿住。

“她说,如果一周后婴儿的生命迹象还是很弱,就很有可能是个死胎。”

“怎么会……”

“我也觉得不会啊!”花瑾抬起头,这才看到她满脸落泪的水珠,汹涌往下流窜:“它明明

就在我的腹中好好的!呜,呜,我不要失去它,庆辽,我真的不行。”

席庆辽抱住钻入怀中的娇软,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贴在胸膛,胸腔里发出心脏颤抖的

声音。

“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

不对劲的孩子

身上的伤已经影响到了正常走路,花瑾不得已请了周假,她不敢出门,害怕碰到邻居,

被打的声音恐怕上下楼里都听到了。

家门外来了一个小女孩儿,担心吓到她,花瑾带上了口罩,打开门才发现,这女孩儿之

前遇到过,晚上一个人站在路灯下面。

“你好。”花瑾艰难弯下腰与她说话,撑住膝盖上面的淤青,发出刺骨的疼痛。

“姐姐,上次谢谢你们关心我,我的哥哥来让我送水果。”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提着一篮

子的水果礼盒。

“不用了,这些你留着吃吧。”

“哥哥说了一定要让你收下,姐姐你就拿着吧。”

女孩儿往她手里塞,仿佛不收下这篮东西,就无法回家。花瑾犹豫着要不要去接。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一层?”

她双手把水果篮子送上前,天真无邪道:“因为,邻居们都说你住在这一层,他们说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