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

“哼,下次让我尝尝嫂子手艺就行。”

“她不会做饭,有机会尝尝我做的。”

送完货已经是七点钟了,席庆辽跑到市区小吃街里找到了卖板栗的地方,晚上人还挺

多,他排在最后面。

一个莫约八九岁的小女孩儿跑过来,问他可不可以插队,她想买完快点回家给弟弟吃。

看着前面还有两个人的队伍,席庆辽让给了她,又排去了队伍的末尾。

买完后已经七点半了,他手中掂着塑料袋匆匆往回家路上赶,肩膀冷不丁被人给撞了一

下。

那人打着电话,回头瞪着他还骂骂咧咧:“走路不知道看路啊!”

席庆辽刚想说话,脑子像是抽搐了,传来剧烈疼痛。

手里的袋子掉落在地,他拧眉,难受无比用双手抱着额头。

“额……啊,啊。”

厉眉揪起,整张脸变得狰狞不堪,高大身形跌跌撞撞往前走,要开始爆炸的脑袋,令他

额头和脖子上炸出来可怕的青筋。

“叔叔,叔叔。”

耳边模糊的喊叫声仿佛身在洞穴,不时的回荡在耳畔,魔音缭绕。

“叔叔,叔叔啊!”声音逐渐愈发清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女孩,拿着手里的板栗举

起递给他。

“叔叔,你买的板栗掉了。”

席庆辽捂着太阳穴,面无表情盯她。

“叔叔?”

“滚开!”伸出的手臂直接打向了女孩胳膊,手中板栗掉了出去,钻出塑料袋纷纷滚落出

来。

她疼叫着跌倒在了地上,男人迈着长腿快步离开人多嘈杂的小吃街,压低的眼皮里露着

沉沉阴郁,板着脸铁青,拳头一直在紧握,眼中目的性强烈。

她出轨的杂种(强暴慎入 H!)

花瑾正拿着手机将奖学金资料一一发送,处理着学生们的问题,她坐在床边的书桌前,

手中握着笔记录下申请奖学金的学生名字。

正当她想起身去拿水喝,铁门被激烈的敲打声震响。

可她记得席庆辽出门分明是带着钥匙。

花瑾心中警铃大作,蹑手蹑脚将卧室门打开一条缝隙,能正好看见大门,钥匙钻进锁眼

里急躁的开锁声,紧接着,他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身上还穿着那件工人服装。

可还没来得及笑,便看到他目色阴郁朝她撇过来眼刀,连门都没关上抬脚朝她走来。

花瑾大惊失色,想要关上门的瞬间,被他蓦地撞开,整个人被迫朝着后面退去,男人用

力关上身后的门,发出震耳欲聋响声。

“你别,别过来,冷静点好不好!”她哭着捂住肚子,听他想杀人的怒声质问。

“谁让你从地下室里出来的!”

“呜……是,是你放我出来的,我怀孕了,你亲手放我出来的!”

“怀孕?”他盯着她的肚子,冷笑。一模一样的长相截然不同的情绪下,他变得嚣张跋

扈:“谁知道你这肚子里的种是不是老子的?说不定还是那个野男人,老子可容不下这子宫里有

其他男人的精子。”

“既然这样,捶死它好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每句话都说的肯定极了。

“不要!不要!”

眼看着他步步紧逼,双拳握在身侧攥紧,分外用力蹦出筋条,花瑾面容失色朝他下跪,

双手抓住他的裤腿,发抖唇瓣话也说不清楚,她拼命想要他冷静,要回之前的席庆辽。

“真的,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不会骗你的,庆辽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我发誓,你让我

天打雷劈都行,我发誓!”她慌乱朝他竖起手指,散乱的头发显得憔悴。

“发誓能值几个钱?”他薅起她的头发往上拽,蔑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