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老师嗯哼一声:“那你是说,她跟阿卿教授……”
“知道就行了,别大张旗鼓往外说。”
席庆辽胳膊撑着栏杆,等了一会儿,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丁子濯穿着蓝白色的宽松休闲衣,一步两阶跑上楼,正好对视上男人的眼神,他脚步一
顿。
“你找我的?”
“是我。”他放开栏杆,站直了身体面对他。
他双手插兜懒散一笑:“那席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花瑾在哪里。”
“好奇怪哦,这种事情为什么要问我呢?你不是说,你是花瑾老师的丈夫吗?怎么连她在
哪里都不知道。”
他抬脚逼近他,压低的眸露出凶恶,男人生着一副丹凤眼,难免不让人心生畏惧。
“喂,在学校打人是犯法的。”
席庆辽揪住他的衣领,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拉,后槽牙紧咬着低怒。
“我再问你一遍,花瑾,在哪里!”
丁子濯举起双手,露出可笑的神色,散漫抬着眼皮讥笑。
“你觉得我会知道吗?”
满口谎言的本性
气氛悠闲的静吧,包间有几根木条相隔开,音乐声从头顶音响传来,是很缓慢轻松的乐
曲,怎么不怎么伤感,反倒有些激昂。
不远处台上的吉他手正在弹奏。
面前摆放着一杯气泡水,花瑾局促坐在那里,不时转头去看周围,有没有来人。
从木条间隔的空隙,能看到的人影太少了,每一个背影都不像他,而她已经紧张到手心
出汗,担心又渴望。
“老师。”
包间的帘子被掀开,是丁子濯。
他笑着坐到了她的对面:“老师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很失望。”
“你确定阿卿会来这里吗?”
“我打听过了,阿卿教授还在这个城市里,隔三差五就来这家酒吧。”
这下,她看来又更加紧张了。
丁子濯拿起饮料,往自己杯里倾倒:“刚才去学校,看到你的男朋友了,是他联系别的老
师,让我去的。”
花瑾蓦地看向他,眼神里的惊愕有些滑稽,他觉得可笑,甚至不由自主发出了笑声。
“你好紧张啊。”
“现在很有负罪感吗?”
“明明男朋友还在着急的找你,你却在这里等别的男人,我都替老师男朋友感觉到可怜。”
“丁子濯,你能别拿我开玩笑吗,我是真的有事要找阿卿。”
“嗯?能跟我说说是什么事吗?”他两手托着腮帮子,谑浪笑傲。
花瑾别过头,拿起杯子抿了一口。
“你看起来心虚了。”
她的手停顿在空中。
“三个月前,阿卿教授的离开,是因为你吧,你亲手把他从这个学校里面逼走的,你甚至
骗他做了第三者。”
“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居然反问我,心里最清楚的人,不应该是你才对吗?”
丁子濯在她面前总是笑嘻嘻,现在的严肃感,让她感觉有点不像他了。
他放下了杯子,垂眸神色,落寞看着晃动的淡绿色水。
“我很喜欢阿卿教授,但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你,你让他羞愧的无法面对学校里的师生
们,让他做了第三者,被你的男朋友发现,还被他打了,我说的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