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她的力道将她抛了很远,奚妙意坐在地上痛的大哭,眼睁睁看着他走,身旁不少好

心人前来帮她,她擦干眼泪呜呜摇头,推开人群朝着反方向跑了回去。

回到家,先是看到了鞋子旁边流下几滴白色的液体,顺着朝卧室走去,看到她蜷在床上

痛苦捂着下体。

见到他回来,表情更是一脸惊悚。

“你想跑啊。”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有十足杀意的韵味:“跑不掉吧,老子早有准备,我

在门外面栓了个链子,你跑得出去吗?”

花瑾蜷缩双腿用力发抖,下巴夹着被子,眼里晕染水光将那双眼再度感染水灵起来,像

个闭月羞花,初经床事的女子,用楚楚动人的姿态无声求着他。

席庆辽拿开她的手,里面精液早就流完了,朝着她裸露的屁股给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唔呜!”

“想要什么惩罚,我满足你!”他笑起来,跪在床上,四肢缓缓朝她爬去,高大的身躯渐

渐笼罩在头顶,花瑾哆嗦身体更加控制不住,她闭上眼等待疼痛的来袭,听到一声怪异的闷

哼。

再次睁眼,他表情很痛苦,从床上坐起身,捂住头痛的大脑,呲牙咧嘴嘶哈着。

花瑾有些开心,因为换人格的时候,另一个庆辽就是这样的反应,她的折磨终于可以结

束了。

“操……嘶啊,操!”席庆辽发怒踹上床头柜,一脚,一脚,又一脚。哐当当十多下,头疼

欲裂神经在嚣张跳起来,他抚摸到额角上的青筋在不断充血。

“啊啊!”

痛苦的哀鸣,他至死不屈,站起来跑去墙边拿着脑袋往上面撞!

这骇人的一幕让花瑾胆怯汗毛立起,只见他像疯子用脑袋在墙砸上去,不停的砸着,直

到头破血流。

三十多下后,男人低吼声消失,他缓缓转过身,从额头横流下来的血滑过挺直鼻梁,薄

唇,一路流进衣领,朝着她呲牙扯嘴,笑成残暴恶魔。

“怎么样,我厉害吗?老子把它逼回去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有强大的意志力,它就不会

再出来了!”

“永远不会!”

逃走

席庆辽接二连三的头疼,发疯在任何时候,就连强暴她时,都会因为头疼而不得不停

下。

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心惊胆战看着他疯,花瑾总憋得呼吸也不敢喘,他甚至会把拳头

抡到她的身上。

已经满身淤青,看不出原本的皮肤,被关着的这五天里,她精神和身体都受尽了折磨,

不清洗身子,血已经从中间蔓延至整个床面,肚子里绞痛让她心生害怕。

这么下去,她早晚都会被做死。

一天清晨,他突然又犯病了,嘶吼着拿枕头砸,床头上的书和教案被他砸了满地,一身

热汗痛苦,他咆哮着用拳头一遍遍捶墙。

大概是头疼的受不了了,席庆辽一瘸一拐起身朝着外面走出去,花瑾悄悄把眼睁开一条

缝隙,看见他走去厨房拿刀,朝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道又一道,似乎那不是他的身体,一点都

没有手下留情。

用剧烈的疼痛来保持清醒,这种手段,亏他做得到。

花瑾更加害怕他。

“啊啊啊!”手臂用力绷紧顺流的鲜血,他抬手砸在墙壁上,用满是淤青的脑袋往上面

砸去!

痛到他看着那把刀有股想杀了自己的冲动,这样就可以把另一个人格也给一起杀了!

“妈的!滚出去,滚出去,老子的身体,你他妈给我滚!”他对着空气狂嗥。

花瑾在卧室里悄然蜷起来,双手紧紧握在胸前不停的祈求,不要打她,不要操她。

没出三分钟,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