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在身上做起了活塞运动,痛快埋头进攻着泄欲,一前一后,推得她脑袋撞在铁床

头,配合着咚咚作响,整张床都快像散架一样吱吱起来。

空寂的地下室不停的响起四种声音,抽穴,呼吸,床板,心跳。

暗无天日,习惯了黑暗,连那盏灯都变得刺眼。

能让心脏起伏波澜的只有疼痛,肚子里冰冷的圆柱体反复抽着血肉,顶到了尽头,她好

难受。

床板吱呀声持续了很久,冲刺时的速度明显加快,整个床晃的差一点支撑不住。

他一手掐着她的奶子,一手支撑铁床,舒服喷涌,满足闭上眼勾笑,只有这时心情才会

好。

“我射进去了吗?”他语气羞辱问。

花瑾点头,头晕乎乎:“射进去了。”

“我赏你的东西,不应该谢谢老子吗?”

“谢,谢。”

污辱满足的畅快感,他最喜欢了。

“叫声爸爸老子听。”

“爸爸。”

“叫主人。”

“主人。”

“你是母狗吗?”

花瑾虚弱闭眼:“是。”

“主人让你把眼睛闭上了?”

重新把眼睁开,她已经坚持不住,困乏眼皮不停打颤往下耷拉,烧的脑子又昏又难受,

席庆辽在她身上做什么她都看不清了,只能凭借着感觉,他跪到了她的胸前,把那根刚抽出来

的东西,递到她的嘴边。

“说了给你水喝,老子可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这是尿。

花瑾抗拒摇头,堆满泪的眼睛希望能求得他的怜悯:“我不想喝,席庆辽。”

“老子让你叫我什么来着!喊错了!”

“主人,我不想喝尿。”

他冷哼翘起嘴角:“喝不喝还由得你决定?你算个什么东西。”

扶着龟头塞进了唇瓣中,一瞬间涌进的激流液体,咕咕冲刷口腔,又骚又腥的尿味浓

烈,她屏住呼吸,使劲的把尿液给咽下去。

“嘴上说不喝,你身体还挺诚实的。”他笑的表情扭曲,可怕,兴奋把尿猛灌给她,一直

让她咽。

憋了很久的东西终于有地方释放,他畅快淋漓,委屈了身下的人,被尿呛了一嘴流出

来,可仍没有停止。

完了之后,他提上裤子,看了看流出来的东西,眼底浮起的不悦终于还是无法忍受,掐

住她的头发,往左脸抡了一巴掌。

“喝尿都不会了,你还能干什么啊废物!”

被扇的脸扭过去,脖子也隐隐作痛,她干咳着扯动身体伤口。

“怎么,有错了还不道歉?”

“对不起。”

“大声点!听不清!”他吼。

“对不起呜!”

“错了就是错了,再敢委屈抽拦你的嘴!”

第三个席庆辽

发烧不见好转,喂了三包退烧药,体温依旧不降。

他气的踹床一边骂:“废物东西!净给老子添麻烦!怎么不烧死你算了!”

她无助的脑袋被踹的左摇右晃,头疼欲裂,眼里除了求饶再无别的,肿起的两半脸都由

他亲手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