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以为,你打算跟你那小情人打电话,让他来救你,我就差想听听你们准备说什么
了,可我实在怕自己摁耐不住,冲过去把他给杀了啊。”
她额头紧贴地板,迟迟没有直起腰。
席庆辽往她头上踹了一脚,力道不轻不重,侮辱感倍增。
“就在这给我跪一个晚上,好好反思。”
“回答!”
她哭着道嗯。
为了满足他的癖好,席庆辽让她脱光衣服,穿上那件围裙,只用三条绳子,一个挂在脖
子,另两个系在腰后。
她身子骨板很细,没多少肉又瘦,谈不上丰满,胸下面的肋骨非常明显,这种女人,他
再狠毒点给她几个巴掌,就能扇死了。
可她越是这般柔软,他越是拼命的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狂暴野兽。
席庆辽眼皮压了下去,紧眯成一条直线,打量着她淫荡的穿着,跪在自己脚边。
拼命让理智回来,那么做,他会把她给打死。
抑制住了暴力,他拳头紧握,一个晚上没睡好。
如果可以,也想把她从地上给提起来扔到床上操一番,但他居然顾忌起了她肚子里面的
孩子。
“昨天让你看的财务,都看明白了吗?”
席儒翻着账本,让他做的标记,却一片空白。
“没看明白。”
他抬头不满的看向他,席庆辽坐在真皮靠椅,懒散往后躺着,十指交叉放在自己腹前,
低下头没直视他的双眼,那股子颓废,席儒一点不想承认这是他的儿子。
“到底是没看懂,还是你压根就没看!”
他啪的一声把文件摔在桌子:“你这样我怎么把公司放心的交给你!就剩下两个月的时间
了,在这之前你必须给我全部学会!”
席庆辽懒惰抬起眼皮子,面无表情。
眼底藏匿的野兽让他心下一惊。
不是说这个人格容易操控吗,怎么与之前那叛逆小子根本没什么区别。
“好的,父亲。”
席儒喘了口气,应该是他想多了,以前那小子可不会喊他什么父亲,一口一个死老头
子。
他头疼摁了摁眉心:“我现在没心情管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只是你在两个月之
内必须给我坐到这个位置上,就算装也得装出来!”
“父亲为什么这么想让我继承公司。”
他嘴角抽搐着,显然是想拉出来一道笑,但肌肉根本抬不起。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把我给你的任务做好,不会的东西,今天一天让孔成文来教你。”
“父亲既然这么信任他,为什么不把公司交给他管理。”
“你说那个白眼狼?”
“我是脑子抽了才会给他管理,要不是实在找不到相信的人,我也不会拿亲生儿子拔苗助
长,不过,子承父业,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嗯哼,白眼狼?
席庆辽眉骨微挑,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在他的认知里,孔成文一直都是死老头的得意助手,那家伙虽然一股子风流纨绔模样,
但做起事情来可不马虎,公司多少机密都在他手里。
他可对毁了这公司的兴致,越来越兴奋了。
席庆辽出了办公室,便看到坐在休息室啃着苹果的人。
牙齿咔擦的啃下果肉,挑着眉朝他招了招手:“来来来,给你介绍个熟人。”
席庆辽正想扭脖子,发现此刻的身份不太适合这举动。
他一手插兜走进去,见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保镖,正想无视他,却被喊了一声。
“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