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他一拳打了上去,孔成文猝不及防的摔爬下,门口的保镖们冲了进来。

“孙先生!”

吃痛捂住被打肿的脸,被搀扶着坐起来,看到他们准备追上去,抬手制止:“等会儿。”

被打的连说话都疼,他吸了口冷气:“去,去汇报给席先生,你们把他看好了,有动静告

诉我。”

席庆辽掰开她的双腿,扯下病号服裤子,将两个手指并拢去寻找紧闭的洞口,一寸一寸

抵入。

没有润滑让她疼痛不堪,不断祈求着他温柔一点,手指插进阴道,可还是太短了,他的

拳头几乎都恨不得塞进去。

“痛,痛啊!要裂开了,呜啊痛,我好痛!”花瑾痛哭流涕,反而将他急出来了一身汗。

“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不想让这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就听话照做,妈的,那该死的

家伙!”

花瑾昂起脖颈,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从额头上滑落,她无望看着惨白天花板,清晰感

知,阴道被整个大手钻入,往里面越深,阴道口裂开,每一分寸在朝着两侧扯烂不同程度的裂

口。

“席庆辽,你杀了我吧……”两行泪朝着眼尾滚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屈辱,

已经够了,这人生她也活够了。

“你敢再说这种话我让你生不如死!你不准出事,肚子里这个孩子也不准有事!”

花瑾骂他装模作样:“我怀上了两次你的孩子,别忘了第一次的时候,是你亲手在地下室

里把那个孩子折磨到死的,你现在在装什么。”

席庆辽微微一怔,他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

指尖触碰的软肉,不断搅拌,试图找到塞进去的异物,整个花穴都从两边涨大,裂缝

中,他触摸不到那物体,看眼着自己的拳头真的要成功塞入进去了,她的阴唇也出现了红色的

血丝,如果真的塞,裂开的出血程度应该不比流产吓人。

他止住了动作,抬头看到她大汗淋漓,疼的脸色煞白,嘴巴一颤一颤,双手十分无助推

着他的肩膀。

“呜……呜,我好痛,席庆辽,我恨你。”

他心下一狠,不管不顾冲入进去,成功将整个拳头都塞进了裂开的甬道,三个手指在肉

穴挤压中不断摸索,再往上探去,他找到了异物,毫不犹豫的拽着将它拉出来!

“疼啊!”

一同拽出来的,还有裂开的血丝,她痛的将腰往上抬起,干燥的阴道,连同红肿阴肉也

一块翻了出来。

看着手中那块圆弧铁片,愤怒扔下床:“该死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玩意塞进他的身

体里!”

花瑾捂着肚子用力把自己的上半身蜷缩起来,一边哭一边哆嗦,凌乱的头发掩盖住半张

脸,眼下的泪珠粘着发丝,哭的不停打嗝。

席庆辽跪在床上,低垂着眼皮冷漠看她的哀哭,给她穿上裤子。

“花瑾,你是我的东西。”

她擦干眼泪倔强的抬起头,嘶吼声质问他:“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

宽大的巴掌举起在半空中,她低头捂住脸仓皇恐惧的抽噎,却没看到那张悲怒又不甘的

表情。

病房门开了,涌入穿着同样黑色西装的保镖,几乎是拽起席庆辽的胳膊就往下拖着走。

“干什么!”他想也没想抬脚踹上了前面的一个保镖,只见他动也不动,硬是将他拖出

去。

门口手捂着冰袋,冰敷自己被打肿半边脸的孔成文,纨绔挑眉:“这可不关我的事,席先

生要找你,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可清楚。”

路过他的身边,席庆辽愤怒握拳:“你敢再动她一根头发,我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