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下往上抽出来。

“别这样,我很难受,你冷静下来,我们好好谈谈,你别激动,不要让他出来。”

“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我也想要占据这具身体,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可把我变

出来的人不是你吗,瑾瑾,你为什么不拯救我!”

这句话却把她质问懵了。

拯救,她拿什么拯救这个疯子?

“啊啊!”

了!”

乳房的白肉被猛掐住,她痛的把腰往上抬,两只手抓住他的手指:“好痛啊不要!不要掐

席庆辽回来了。

他一直将那块肉掐到淤青,扳住她的腿窝往上抬起,持续将近百下的冲刺灌射了精液。

花瑾被顶的哭声结巴,刚射完的东西从淫水涓涓阴道抽出,坐在她的胸前,便把肮脏的

肉棒塞给了她,一直捅到嗓子眼。

他蹲在床上的动作,耸动着胯,来来回回把他的鸡巴抽了个干净,再爽快的拔出。

她哭累瘫在床,下体已经被操麻了,她不敢动,也不能动。

“妈的,该死该死,好难受,为什么软不下去,为什么!”

席庆辽抓起她的头发,把粗大腥膻的鸡巴捅进她嘴里,插着还要恶狠狠咒骂:“都是因为

你这个贱货!我干死你,给我把它弄软为止,不然我要一直操,操烂你!”

“呕呕!”

她还抱有着一丝侥幸心理,天真以为只是他性欲过强,射几次就能放过她。

可用她的嘴巴插了整整三个小时,他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依旧怒目猩红着眼,跋扈怒涨

鸡巴,筋脉凸起,痛苦操着她,没有软下去过。

被他玩死了又怎样

席庆辽被电击的后遗症很大,那些来治疗他的医生靠近不了。

双重人格不停的在他大脑中转换,他本身自己都不知道该属于哪个人格,时而温柔时而

暴躁,转换的时间没有规律,不知道哪一秒钟才会出现。

赶走了那些医生,把她五花大绑的压在床上强奸。

他下半身的怪物比他整个人还要可怕,自从他暴走开始,花瑾没见过它软下去,也有可

能是软不下去了,他的难受,都压着她这个出气筒发泄。

席庆辽用的最多,是她的嘴巴,即便在意肚子里面的孩子,操她的时候却也会拿着它来

威胁。

花瑾双手被捆绑在床头,她已经不在乎了,让他把这个孩子给操死也无所谓。

席庆辽坐在她的身上,手抓住床头的栏杆,把浸泡着口水的肉棒,每一下插的都格外用

力,笑容表露异常的兴奋,他的身影照射成阴影笼罩在她的头顶。

插进喉咙刺激冒出来泪花,让他动情的把臀部摇晃,一上一下,他舒服直喘气,就像被

灼烫的伤口放进冰水里的一瞬间,暴躁的情绪得到抚平。

只有另一个人格会时不时出来的瞬间,他的动作才会停止,甚至会将她抱起来安慰。

花瑾熬过的痛苦只有不停期盼着他什么时候会出来。

而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甚至她的肚子都大了不少,变得圆滚滚。

花瑾不明白自己的命是有多大,能挺到这种地步还没被他搞死。

外面传来哐当声,他又开始砸东西了。

整个厨房被他砸的稀碎,餐桌和冰箱踹翻,里面的蔬菜统统掉在了地上,他将厨房搞得

一塌糊涂,客厅里面的电视和花瓶也不肯放过。

席庆辽只穿着一件裤子,红眼拿起菜刀砍在墙壁上,嘴里骂着动人的脏话。

孔成文在房间里看着电脑监控上他的一举一动。

能在他手下存活过来的一个监控,藏在了隐蔽吊灯里,看着自己的家被搞得狼藉,心力

憔悴叹了口气。

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