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长顺挥退之后,宁倦宽衣上床,枕着上次陆清则撒火时丢来的素面软枕。 枕头上还沾染着点陆清则的气息,虽然那缕梅香不如本人温暖馥郁,但还是让他微拧的眉眼舒展开来,减缓了若有若无的头疼。 嗅着熟悉的梅香,他方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晚,宁倦也被挡在外面,而陛下看起来也不怎么在意时,长顺就知道,这俩人八成也不是真吵架,而是闹点无伤大雅的小别扭。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长顺一时凝噎,也不操心了。 陆清则倒不是单因为宁倦那句话恼,只是藉由擦药一事,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许多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