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姜菱揉揉眼睛。

“到家了。”宋观书将她扶稳,“如果太累,就给自己放一天假,劳逸结合也很重要。”

姜菱揉了揉刚才被宋观书掐住的腰,这厮力气太大。

“没事,反正也只有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如果是像高中生那样辛苦三年,她才是真的来不了。

不过这段时间确实有点累,回家以后,她不急着去看书,宋观书在厨房剁排骨,她就在旁边看着,“我感觉同事们好像猜到了我在准备考试,这段时间都没有给我派活。”

宋观书腰间围着围裙,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手起刀落,一条排骨被切成长短均匀的小段。

“等你考试结束,买一些礼品带到办公室去感谢他们。”

姜菱嘿嘿笑了两声,“咱俩想到一个地方去了。”

用完晚饭,姜菱又投入到紧张刺激的学习当中。

怕被赶出房间,宋观书特别安静。

姜菱学得累了,心气儿不顺,她如今这么辛苦学习,全都怪宋观书。

她熬夜学习,罪魁祸首却躺在炕上睡觉,越想越不平衡,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冰凉的小手伸进了被子里,正贴着宋观书的肌肤。

冰凉的触感,令他瞬间惊醒。

抬头看见是姜菱,此刻她的手还放在他的胸口处。

他心头一喜,难道是姜菱学习学累了,想要放松一下?

宋观书眼神茫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有什么问题不会吗?”

对着一张睡眼惺忪的精致面庞,很难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姜菱为自己地没有出息而愤怒,她说,“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觉的。”

“不睡觉,我应该做什么?”

他还有脸问,姜菱掷地有声地回答,“当然是起床学习,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

宋观书好像懂了,她大概是学疯了。

宋观书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地上看书很冷吧,我看别人家里都有炕桌,我明天去买个炕桌,以后你还是在炕上学习。”

姜菱否定了他的提议,“还是算了吧,炕上太暖和,在炕上学习总想睡觉,开春以后温度越来越高,在地上学习不会觉得冷。”

“那你您你你你……”姜菱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人竟然握着她的手,放在了胸口上。

她想要抽出手,却被宋观书摁了回去,手深深地陷在了柔软当中。

他坦坦荡荡地回望过去,眼中全是理所应当,“你刚才不是嫌手太凉,想要用我的身体暖手?”

天地良心。

她姜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就算你脱光了躺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对你做任何出格的行为,我只会关心你冷不冷。”姜菱信誓旦旦地保证,“抱歉,伤害你的事情我做不到。”

她的手还放在那饱满的胸口上,这句话似乎不太有力度。

他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宋观书轻声问,“真的吗?”

“那是自然。”她是什么人,意志力比钢铁还要强大。

被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露出肌肉结实的上半身。

认真复习过的人都知道,压力大的时候会走向两种极端。

清心寡欲,或色欲熏心。

在看见这具身体之前,姜菱处于清心寡欲,没有一丝世俗欲望的状态。

在看不穿衣服的年轻小伙子,和看枯燥乏味的知识之间,姜菱艰难地做着二选一。

宋观书他说,“姜菱,我的胸口好疼。”

姜菱低头看了眼正放在他胸口上的手,“所以呢,我把手收回来,你就不疼了。”

他垂眸看着被子,“我看书上说,疼痛可能是因为有肿块,揉散了就不会疼了。”

有肿块吗?

姜菱前几次摸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感觉很软和啊。

她伸手揉了两下,没有摸到肿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