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连长已经快到哨所了,很安全!”
张新文百感交集地叹息着。
“你说你俩啊你俩,一个为一个豁得出去,你要为他去扛这个雷,他为了你一副要拼命的样子,战友做到你俩这份上,我也只有羡慕的份儿啊……”
近哨所的山顶风大信号有屏蔽,步话机联系不上,周海锋一直等在哨所门口,看着上山那条道。
马平川看他这样一直心神不宁地在门口风雪里挨冻不是办法,连劝带拉才把他拉回到锅炉房暖一暖,单军也是这个时候到了。
房间内,单军仍然一言不发。
他走进来,像带进了外面冰冷凝固的空气,三个人站在屋里。
周海锋督促地向林威看了一眼,林威跟着向单军敬了礼,低喊了一声“连长”。
马平川倒了一杯热茶端着站在门口,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局促地站着。
“怎么回事?”
单军开了口,对林威说。声音如同冰渣子,冷到极点。
林威站着,望着地面沉默着,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