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刺激较大,他现在也没吃东西,我担心对他的身体不利。”
医生道:“柏先生的体温只有38.2度,确实不用吃退烧药。保险起见,可以先观察一下,如果后续体温升高,再吃也来得及。”
虞微年:“好的,我会注意的。”
虞微年坐在床沿与医生交谈,他没有看柏寅清,手却自然而然地落在一侧,手腕被柏寅清抓着。
也许是无意,他的手指偶尔会不小心蹭过柏寅清的手腕内侧。
空气好像变热了,柏寅清这才意识到他发烧了,体温升高,连喉间都有些干燥发痒。
护士与医生离开休息室。
虞微年正要起身,桎梏手腕的大掌突然用力,竟让他无法挣脱。
他偏过头,肩颈形成漂亮流畅的线条。他解释道:“你刚刚说话有点哑,我去给你倒杯水。”
柏寅清看着他。
他像知道柏寅清在想什么,也像知道柏寅清在担心什么。他无条件给足安全感,说,“我不会走,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柏寅清这才松手。
虞微年一走,房间显得格外空旷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