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服。一只冷白的手摁在他的肩头,将他用力往后一推,旋即,吻得?更深。
天花板灯光恰好亮了一盏,如?舞台聚光灯映照在虞微年的身上。他一喝酒就容易上脸,冷白肌肤沁着诱人水色,浮着淡淡粉红,连眼尾都带着几抹湿意。
部分酒液顺着唇角溢出,打湿了他的衣裳,丝绸质地的面料几乎贴肤,显得?本就纤薄的腰身更细了。
四周忽然?安静下来,目光却火热地盯着角落这?一幕。灯光交错,他们隐约可以看见两根舌/肉似蛇一般交缠,湿漉漉的,反着黏腻水光。
虞微年的吻技很好,眉眼间尽是从容自若,睁开的眼睛是一片清醒。他故意挑衅似的,直直盯着柏寅清看,另一边又挑/逗一般,以舌尖勾蹭着敏感的上颚。
这?种吻法是柏寅清这?种处/男完全没办法招架的。柏寅清浑身僵硬,想要躲避,虞微年却恶劣地将舌肉往里送,将丰沛唾液喂了过去,简直是破罐破摔,肆意妄为?了。
娴熟的吻技,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冰凉的酒水进?入胃部,在湿热舌肉的搅/动下,产生?强烈的灼烧感。
热意遍布全身,理?智岌岌可危。柏寅清下颌线无意识绷紧,喉结不?断滚动,将虞微年喂来的源源不?断的香甜水液尽数吞下。
被喂进?来的津液仿佛能摧毁一切的火种,在他体内以惊人的速度肆虐横扫。最终延伸成丝丝缕缕的网,捕住他的心脏,缠绕,收缩,令他难以呼吸,却又变态地感到兴奋。
黑暗环境总是容易滋生?阴暗情绪,酒精像引人堕落的工具。可滋生?出来的浓稠欲望却是真实?的,袭遍全身的快/感更是强烈的。
哪怕柏寅清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骨骼血肉脉络,从肉/体到灵魂,每一处都在渴望虞微年。
四面八方的注视更加狂热大胆,柏寅清知道,他们都在看虞微年。
占有?欲浓稠地漫开,随之而来又是另外一股阴暗病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