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里糊涂的鸡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丢了小命。

只是他们住的这小破屋实在条件有限,想烧水褪鸡毛都难,她索性用最简单的做法,做了一只叫花鸡。

苏棠坐起身,把鸡身外面的黄泥剥掉。

外层的泥块粘着鸡毛一块块掉落,露出里面油汪汪的鸡肉,香味也更加浓烈。

苏诚被这香气馋得直流口水,脸上又是害怕又是渴望,显得十分纠结。

“姐,要是奶奶知道了……”

以蔡银花的性子,如果知道苏棠不经她同意就杀了一只鸡吃,不得拿大棍子抽他们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