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遍。

哈洛德开始还绷着脸,听到朋友反击的话后也笑了,侧头对威廉说:“现在知道你的合伙人多么狡诈难对付了吧。”

威廉只是打了个酒嗝。

“……不是吧。”

克莉丝头痛起来:“你别看我,他生活太不规律了,我们很少一起吃饭,我也不知道他不会喝酒。”

过了一会,日照变得不那么宜人了,让男仆扶了走路开始不稳的威廉,他们离开草坪,上马车回伦敦。

还好发明家即使醉了也不闹腾,只是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低声咕哝一堆他们听不懂的话,全是定理公式。

另外两个人盯着他研究了一会,发现问题不大,放心开始聊天。

谈到一个俱乐部今年的会费要涨,哈洛德才后知后觉说:“所以里德是被你吓到了,才没来找我麻烦的?毕竟前些日子在那碰到他时,还叫嚷着要给我发决斗书呢,结果他最近反而不去那了。”

有时候无声比有声更可怕,因为这往往意味着敌人潜入暗处了。

克莉丝警惕起来,“是从哪天起,你就没听到他的动静了?”

“这我哪记得,大概三月吧。”

他们碰面是在这之前,所以和自己无关。克莉丝想到哈洛德的直脑筋,干脆由着他去这样误解,打算回去后先去查查。

威廉现在还是住在德文郡公爵那里。

克莉丝熟门熟路敲了门,开门的人却不是府上那位唯一的仆从。

“班纳特?”

心里无奈叹了一口气,面对英国史教授,克莉丝点头:“布雷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