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自己的手。”

伯爵说得很慢,维尔福却没有听,他只是木然看向那张镇静忧郁的瘦削面孔,如同被雷击中,想起威尔莫勋爵,脑中终于把所有始末贯穿起来。

他做过无数的猜想,实在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自己是倒在了这样一件事上,因为太过久远,仿佛他注定会有今天的下场,而从那天起,这么多年自己的积极钻营都不过是场笑话。

维尔福先是惊怖,随即疯狂笑起来。

那个笑声越来越惨然,最后发出一声大叫,再也没有了生息。

确定过气息后,伯爵笔直了起来,俯看那具尸体,仿佛教堂中静默的神像,悲悯静默。

“第一个。”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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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从处决室出来时,走廊里很安静,附近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