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逃出去,恰好相反,他打通了隔壁牢房。”
不想坏了典狱长的功劳,狱卒连忙解释,“隔壁牢房住着一个疯老头子,至于他挖通了多久,到底要做什么,没有人知道。”
“那么这位先生也没做什么呀,凭什么要说他心机深沉?”
年轻的领事打抱不平起来,像是觉得这个人是心底最善良无害的大好人。
狱卒笑了笑:“重要的在后头呢,先生。有一天,这位老神甫死了。”
站在黑暗里的那个长发男人颤抖了一下。
“您没事吧,先生?”狱卒忍不住问,“您可以进来坐坐,隧道的风更大。”
男人走了进来,在火把和幽邃映照下,苍白得如同拜伦《吸血鬼》中的主角。
领事可能就是奥布雷,所以才找一个这样的男仆,还热衷听这些故事。
狱卒忍不住想。
他继续道:“您猜三十四号做了什么?他将可怜的神甫放在自己牢房的床上,然后钻进了给神甫准备的裹尸袋。”
领事冷静说:“这样他就可以被抬出监狱了,这个越狱方法很理智,不过你们好像笃定他没有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