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如同狂风骤雨里飘摇的蝶。冷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流下,在锁骨处汇聚成小水洼,湿透了的衣物紧贴着肌肤,透出了苍白的皮肤和两点俏粉的乳尖。
可能只淋了不过几分钟,但沈倦身上沾染上的alpha信息素因此淡了许多,总算不那么难闻了。梁昼和停了水,勾下裤带,半硬的性器贴上沈倦侧脸。沈倦半跪在浴缸里,见此诧异抬头望上梁昼和。
男人顶着头半干不干的短发,眯起眼自上而下睨着沈倦时简直性感得要命,语气淡漠却危险:“……好好舔,不然受罪的是你自己。”
“……”沈倦深吸一口气,手指试探性地摸上梁昼和性器的柱身,被冷水刺激过后的体温实在是过于凉了,相较起来,梁昼和的温度好似要把他灼伤。Alpha没有反应,他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万宝路吞云吐雾了起来,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我…不太会……”沈倦干巴巴地说。
“舔,深喉,”梁昼和简单命令道,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放开点,不丑。”
沈倦被逼上梁山,退无可退,接下来只得全凭本能。手指将拍打在他脸上的粗大阴茎握住,他的下眼睫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像是悬挂的眼泪,或是什么钻石的装饰品,反射得瞳孔也晶莹闪耀;很快伸出猫儿似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青筋盘虬的柱身。
梁昼和透过烟雾看着,不出声。
被舔弄的感觉很舒服,敏感的前端被柔软的舌一点点濡湿,omega不得章法又不敢用力,刺激感接近于零,可在龟头被人艰难含住的那一刻,下眼睫那滴水终于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沈倦恰巧在同时闭了闭眼,目睹一切的梁昼和阴茎硬得发疼。
平心而论梁昼和的性器长的很好看,野性并且漂亮得性感。如果“性”可以具体化,沈倦想不出比他更好的代名词。沈倦甚至知道因为前端的上翘,男人可以轻易地顶到他身体的敏感处,填满拥挤湿热的肠道,将他体内源源不断的水液榨出体外。不然怎么解释他哪来这么多的水?
由于没什么很重的麝香味道,让人还能接受,沈倦便也不再排斥,倾身上前近乎淫荡地舔了一口龟头。
粗粝而不平整的舌蕾擦过敏感的龟头,性器涨得紫红,沈倦一手握住他柱身缓慢地上下揉搓,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勾上alpha的大腿,小麦色和瓷白的搭配让人血脉贲张,水里的omega此刻简直像只要人命的海妖。
因为湿漉漉,因为目光冷淡静默,因为脸颊冰冷却口舌温热。
梁昼和舌尖舔了一圈上牙,肌肉线条如山峦起伏的手臂按住沈倦的后脑,手指没入沈倦深黑柔软的发丝。沈倦才刚含住硕大龟头就感受到男人急不可耐的催促,小心地收了牙齿以便进入的更深。
才插入喉腔就因为反射性干呕被噎得够呛,咽喉处软肉剧烈的收缩,像捕捉到了猎物而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肉食性植物,沈倦急急忙忙退出来,咳到稳不住身形。
梁昼和虎口托起他的脸,拇指擦干沈倦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再下移到这人颤抖的嘴唇,指腹用力压按那两瓣唇肉时仿佛碾碎花瓣、挤出深红的花汁,omega的嘴唇不复苍白,于是梁昼和的拇指顺着裂开的唇缝插进去,轻而易举打开了闭合的花瓣。
性器再次抵在沈倦的唇上,再前进一点就能把自己插入这湿软的温床,可男人不再动作,目光沉沉地落在冷得发抖的omega身上,像在等待什么。
喉咙中异物侵入的感觉犹存,沈倦迟疑半晌复而舔上梁昼和的柱身,一路细细密密地舔吻到鸡蛋大小的精袋,含住又吐出,辅以手掌的撸动,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指甲轻轻刮擦铃口,想必是因为梁昼和愈发坚挺的直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