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被按在洗漱台上的模样像伏诛的蝴蝶,后背一条流畅纤长的线顺着后颈的骨点一路拉至尾椎,深陷的脊柱沟分开了两朵小巧的腰窝,每一寸都像是为了放alpha的手而量身定做。
这人腿根正细密发着抖,也许是过于紧张导致的痉挛,梁昼和看他紧绷的反应,倒像是初尝人事,宽大温热的手掌抚弄到他紧致光滑的大腿,力度适中地给他揉着,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第一次是在多少岁?”
二十多岁?还是现在?
沈倦突然抬头,原先被发梢遮住的眉眼分毫毕现地印在镜中,面容好像闪过一丝诧异和悲哀,极其清淡的伤感,和他本人一样不激烈不外放,莫名叫梁昼和心脏抽痛了一下,但很快被他低头遮掩。
可能是看错了,梁昼和想,沈倦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表情。
“十八岁。”沈倦哑着嗓子开口。
很正常,十八岁已经成年了,沈倦这样漂亮的小孩在校园里追求者肯定众多,交男朋友也很正常,这没什么大不了。
梁昼和这么想,可依旧不爽,手指抽插几下彻底没了耐心,换了粗长的性器抵在omega瑟缩的穴口。
沈倦在梁昼和缓慢进入时咬着唇瓣乎祈求地想,你问啊,算我求你了,你问是谁,只要你问,我就告诉你。
可是梁昼和不在乎。
他忘得太干净。也是,留学生活想必自由又快乐,谁没事去怀念高三疲惫累赘的生活。
只有他把这些当慰籍,只有他忘不掉。
为什么忘不掉?
沈倦忍泪忍得眼眶通红,反倒像被粗大性器插得惨兮兮的模样,确实涨得难受,沈倦喊梁昼和你慢点,哪怕带点哭腔也不会被怀疑。
“涨…涨、太深了…!”
男人扶着阴茎缓慢而坚定地挺入,茎柱强硬破开窄涩的穴壁,撑开每一寸肉褶,带来潮水似绵长的快感,被操弄的地方酸涩不已,插入过程似乎永无止境,被顶到突出的腺肉时omega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短促地仰颈惊叫一声,呜咽着要逃。
“……敏感点还挺深,”梁昼和戏谑道,“一般人是不是还没法满足你啊?”
本意是刺一刺十八岁就把眼前人开苞的假想敌,说完却觉得这话莫名有些熟悉,就像他以前也说过似的。
沈倦挣扎的身子僵了僵,穴肉适时谄媚地裹上来,吮吸得更欢,梁昼和不出所料地没发现,把躲避的omega抓回来狠狠顶胯,尺寸恐怖的阴茎瞬间没入了全根,“呃嗯!”
被粗长的性器猛地插满,说不痛是不可能的,可是omega高昂的性器又丝毫不见疲软,铃口溢出透明的腺液,形状优美的唇瓣微微打开,从里面撬出了崩溃脆弱的哭叫。
“爽到了?”梁昼和没有给沈倦丝毫缓冲的时间,胯下凶狠地抽插起来,顺带俯下身,肌肉结实的胸膛贴在沈倦汗湿的后背,两人的汗液交融。他把无害柔软的omega死死压在自己身下,用体重关押着他,空落落的灵魂却因此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沈倦敏感点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深,也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敏感。前列腺被奸弄时肉壁就开始剧烈收缩,被操开后很快又淫软地缠上来,乖顺得像它的主人一样,辅以梁昼和至高的快感。
“嗯……”沈倦双手胡乱地抵住他的小腹,被他弄得话都说不全,只断断续续地哭喘着,腰窝已经被掐出了青淤,软肉随着鸡巴的抽出而可怜地外翻着,挂着被撞碎的乳白精沫。
快感太密集,沈倦俨然快要喘不上气,性器已经射了不知道第几次,透着被凌虐后的熟红,到后面连意识都是漂浮的,清醒变得短暂且奢侈;梁昼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手指捏住他的奶尖挑拨,不时用力按进乳晕,乳头很快就玩肿了一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