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精液,又说不清楚会是什么,只努力地往前爬着。
他的移动迟缓,手掌和膝盖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用力就压出一个坑,像是要被床垫吞没那样,逃无可逃。
于是梁昼和握住他脚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拖了回来,他从容地控制住沈倦乱蹬的腿,不顾反抗再度肏了进去。
耻骨拍打着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梁昼和掐着沈倦的腰把人翻了个身,充满压迫感的性器在痉挛的甬道里粗暴地磨了半圈,沈倦哭喘着抓住梁昼和手臂,挺着腰往上躲,借此让鸡巴从体内滑出来一点,然后崩溃地求饶说够了,真的不要了。
“要叫什么?”
“老公,老公……”沈倦口齿不清地喊他,每开口一次就会得到一次粗暴的插奸,逼得他尾音破碎上扬,听起来像浪叫。
淫荡又清冷。
omega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深深拧着眉,用手掌遮住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形状,下意识要并起双腿,被男人强硬扳开:“唔……”
“太多了……不要了,呜……啊!”他被梁昼和抱起来,下体仍然紧紧连接在一起,阴茎在重力的原因下进入得更深,简直要把人捅穿。
沈倦抱着梁昼和的脖颈,把生理泪水报复性抹在梁昼和衬衫上,热汗淋漓的手臂往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他摸到自己的穴口收缩吞吃着尺寸可观的那物,和从穴里流出来的、止也止不住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