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梦见你了”来了个当头相撞,卡得他不上不下差点噎死。连懒散靠着沙发扶手的身子都直了直沈倦略匆忙的朝他走来。

他的omega妻子兼初恋对象走到他面前,把后衣领拉到锁骨以下,露出了大片细腻如膏脂的皮肤,颈椎突出的骨头贴在他鼻尖下,沈倦往前又凑了凑,催促道,“你咬一口。”

于是梁昼和的嘴唇从嶙峋处往右旁移了莫约一两厘米,霎时间嗅到了大片属于雪松的冷木香。冷调覆盖之下是甜美蓬松的甜品香味,那点甜香飘渺不定,出现和消散都毫无征兆,像是万丈雪原里勾引疲惫旅人不停前进的幻觉。

梁昼和的虎牙已经要扎入沈倦柔软的腺体,临到末了又艰难收回来,用下巴蹭了蹭,忍耐道:“你快发情了还往外跑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