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都像被刀割。

这种情况终结在梁昼和终于吻上他的唇。

Alpha充满侵略性的吻扫过他腔肉的每一处,舔到上颚时痒得简直让人腿软,然后蛇似的游移到舌根,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沈倦的口腔深处,将他吻到涎水兜不住地外溢,才适度放开了他。

沈倦被亲得茫然不已,眼尾晕染开了淡淡的红,梁昼和的舌头方才还在缠着他的,退出去时恶劣地勾着他的舌,沈倦没反应过来,软红的舌尖乖乖耷在齿外,就像某种讨吻的暗示。

于是梁昼和又凑过去舔弄了一下,随口夸了句:“好色情。”

沈倦这时才反应过来,冷白的面色闪过羞赧的霞红,用梁昼和说的话就是恼羞成怒了,不仅用力抿着唇,还试图从这种糊状的肢体缠绕中挣脱。梁昼和自然不让他走,捞着人的膝弯不由分说把沈倦抱回了床上,压上去单手扯松了领带结,开始了例行逼问。

“哭什么?”

沈倦不答,只怔怔地看着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拧头去看他的手,像是在指甲的地方扫了好几眼,才松了口气。

梁昼和不满沈倦的分心,食中两指夹着沈倦尖俏的下巴扭回正对着他的角度,在他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试图拉回他的注意力,哑声道:“你在床以外的地方哭,真的让我很难办啊。”

这饿中色鬼。沈倦要笑不笑地瞪他一眼,理智回笼后带来的还有关于梁昼和某些特性的记忆,比如这人驴一样的尺寸、打桩机似的体力、疯子般的独占欲,完全不想在这种特殊情况刺激到男人,环顾了四周找挣脱的地方,猛地发现了不对劲。

衣柜几乎被洗劫一空,柜门敞着露出漆黑的豁口。他几乎所有的衣物都堆在床上,衣服筑基裤子垒上,形成了半个巢穴似的窝。看起来是个半成品,不知道是什么阻碍了筑巢人的举动不过沈倦很快知道了纯色内裤被搁在“巢穴”的最中间,上面沾满了某种粘稠乳白的痕渍,他差不多脸再偏一点就要挨到内裤上梁昼和半干涸的精液。

鼻间后知后觉飘来了特有的麝香腥味。

梁昼和深黑瘆人的目光咬着他,平静压抑的虚空里好像出现了野兽时隐时现的森白利齿,只为等待一个把猎物撕碎的时机。这个目光简直叫沈倦头皮发麻、后背隐隐沁出冷汗,他咽喉不自主地上下滚动着,动态被梁昼和捕捉到,于是喉结也被他含咬进了嘴里。

沈倦从不知道自己的咽喉也能变成敏感点。可能是梁昼和易感期将近,属于S级的omega也坏掉了,变得前所未有的水嫩多汁和鲜美可人。omega眼眶里迅速升腾起了一层薄雾,将那黑玉似的瞳孔洗得乌黑发亮,眼瞳周围的皮肤也抹开红晕,齿间溢出断续的呻吟,全部在挑逗着梁昼和最后一根神经。

“问你呢,小允,哭什么?”

他像是和这个问题杠上了,执着到了反常的程度,连称呼都换成了更早的那一个,看起来像是已经不剩多少意识了,能维持表面上的冷静可能都是沈倦眼泪的功劳。本着老婆先哄再操的原则,梁昼和所剩不多的理智只关心沈倦为什么在难过。

但这并不妨碍他拿胯间的硬热去顶沈倦的腿根,舔嘬他细腻的肌肤纹理。

他扫一眼四周,床上有最熟悉的味道和充满安全感的巢穴,中间有他最想拖进来吃干抹净的猎物,一切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这叫他心脏狂跳不已,满足得快忘了今夕何夕。他好像陷入了某种微醺的状态,看见理智飘在空中离开前和他说再见。

裤子被褪下了沈倦曲线优美的大腿,成为巢穴施工的材料之一,沈倦原先还沉浸在心疼难过的情绪里,现在只留下了要逃的想法。他还没润滑,太久没做,穴里又干又涩,梁昼和进不来肯定会用蛮力捅,他不能指望一个神志全无的Alpha。

“……等等,啊!”

他被抄起来放在床头,靠近巢穴最里的位置,内裤被扒下来掉在膝弯处,就像果皮撕开后露出内里柔软香甜的果肉,沈倦圆滚而柔软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尾椎有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