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碰下愈发敏感,性器半软不硬地翘着贴在小腹上,内裤上洇出一块深色的湿痕,长腿蜷曲又押直,无规律地反复着。
梁昼和看他这样,加上空气中不加收敛的信息素,愈发确定这人正处在发情热,冷笑一声,拉开床头柜翻找着什么。
好热。
后颈好痛。
为什么我都这样了,他还可以坐视不管?
下腹混沌如火烧,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贯穿,被填满,沈倦像是架在火焰上炙烤的水鸟,被汗浸透后又被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气蒸干,偏偏可以缓解自己痛苦的男人只是面色如常地站在一旁看着,看自己在情欲沼泽里沉沦,丑态百出的样子。
沈倦失神间想,随便来个人都行,不过是标记而已,谁要就拿去好了。
手腕处传来轻微痒意,沈倦下意识缩回时被一只力道极大的手掌控制住,不容分说地绑上了一根绳子。绳子样式简约,黑色,皮革质感,像极了冰冷的蛇鳞,缓慢绞紧了床上意志消沉的omega,另一端被扣在床栏处。
梁昼和“啧”了声,略有些遗憾:“好短,先凑合着用吧。”
“不用这样,我也不会挣扎的,”沈倦艰难地开口,内里的空虚难耐使他的嗓子发紧,干涩、无力且色情,“只要…是你…”
梁昼和挑眉,非常意外他的勇气。
他掰开沈倦无意识夹拢的腿,让他呈现双腿大张的姿势,润滑就在手边,但他发现好像不需要了。
沈倦已经射过一次,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目光描摹他的时候吗?还是在他捆住他的时候?
梁昼和嗤声,手指摸到omega湿淋淋的后穴,那处又窄又粉,正往外流着透明的水,被抠弄一下就反射性地翕张起来。男人的手指破开逼仄的肉壁,一寸寸地往里挺进着,用修整干净的指甲不断奸弄omega敏感的腺体,几乎是瞬间就被绞得动弹不得。
穴里温度高得不正常,但omega确实被手指操出了更多的水液。男人很快插入第二根手指快速地抽动起来,频率越来越快、力道愈发急猛,甚至能听见肠穴里搅出来的粘稠水声。沈倦挣动了起来,手撞在床栏上发出闷响,腰身高高弹起,呜咽着往后缩。
梁昼和拍他腿跟,让他放松,手指插入沈倦的口腔夹住他舌头挑逗,直逼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发情的沈倦的确很好逗弄,不过是轻挠湿热的口腔上颚,就能让他浑身微微颤抖,秀气的性器前端涨得深红、近乎狰狞起来。
好痛!
这王八蛋居然真的完全没有要用润滑的打算!
“脖颈,嘶,轻一点,”哪怕躺在柔软的枕头上也会因为摩擦而带来痛意,伤口处被反复折磨,沈倦语气不自觉地带了点命令,“你揉揉……”
是什么想要标记的新把戏吗,梁昼和充耳不闻,真的太拙劣了吧。
三根手指接连挤入,将肉环撑出饱满的圆,隐约可见里面收缩的粉嫩穴肉,沈倦手被束缚,只能徒劳地并拢大腿试图劝阻,被男人表情淡淡地单手打开了这点聊胜于无的抗拒。
“可以了……!”
药膏掩盖了飘散出来的淡淡血腥味,临时标记和现在的割伤哪一个更痛他也分辨不太清楚了,临时标记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如果男人现在将犬牙深深刺入,撕裂伤口也没关系,临时标记后,是不是会用信息素安抚他现在不安的心情?
他的大腿依赖地缠上男人的腰,像某种盘踞的美女蛇,脸颊酡红的模样艳丽非常,两眼雾蒙蒙的,如同江面上弥漫的水烟。歪头时蹭到了伤处,露出受痛的表情:“可以了,你直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