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吻上去味道应该会很好,omega的泪是咸湿的,嘴唇却是甜软的,像果冻一样有着剔透的颜色,在口腔里舔吮像是融化一颗蜜糖。
所以要拒绝吗,如果他又吻上来了?
梁昼和第一次对于未知的事件失去了明确的方向感,通俗来说就是没有任何应对措施,至少在真正接吻的那一刻前他没想好要怎么办,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但沈倦并没有迎上唇。
他在这种咫尺的距离下,明明再往前、微不可察地动作一点点,就能碰到alpha温热干燥的唇肉。梁昼和耳后好闻的古龙香水味和肌肤健康的、仿佛被阳光晒过的味道无一不在诱惑着意志涣散的omega,沈倦纤长如丝的浓密眼睫扇了扇,扫过梁昼和的皮肤时传来让人心尖动容的痒意,却是往后仰了仰头,主动避开了。
不知道这一动又压到了什么地方,原本已经止了泪的omega眼眶里瞬间又氤氲了起来,嘴唇动了动,梁昼和仔细听去,依稀是“离婚”“好痛”之类的话语。
好娇气。
“你射过太多次了,”梁昼和将捆着沈倦手腕的皮绳解开,把柔软得一塌糊涂的omega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从一堆玩具里找到了尿道棒,“控制一下,不然昏过去了可不太好办。”
沈倦什么都没有听清,茫茫然的也不知道梁昼和要做什么,性器被他握住的时候因为射不出东西只觉得痛和难受,想让他不要碰了,问为什么还不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得到那人的答复。
后颈迟钝而火辣的痛感不断折磨着他,因为后续没有得到细心的照顾,肿胀的迹象没有半分好转,无不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安抚。
啊,沈倦唾弃了自己一会,我好麻烦。
而后冠状沟被撑开,细长的棒头抵到脆弱的尿口时,沈倦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梁昼和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第9章 chapter9梦里 可是…我们没有下一次了啊…?
秀气的一根阴茎被男人圈在手里,半软不硬的,仿佛被折磨得过头了,圆润的龟头泛着深红的荔枝色,可怜兮兮的。
梁昼和手腕微压,串珠破开脆弱的黏膜往尿管里挺进,疼痛夹杂着急剧的快感冲刷着沈倦的神经末梢,带着某种从未品尝过的刺激,快要把他逼疯。
他后穴尿穴里都插着东西,每一寸隐私的地方都被强行打开,然后被情欲的浪潮抛到高处,承受过度的快感,变得不像自己的。男人圈着他的腰身搂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揉着他的小腹,慢条斯理地问假鸡巴操到哪里去了,宝贝明明很享受的对吧。
沈倦什么也不想听。
尿道扩张对于初试者来说确实不太好受,窄小的地方被外力强迫性撑开,插进来的金属棒彻底堵住了外泄的欲望。
沈倦趴伏在梁昼和胸膛处,双手攥住男人的前襟,翘起的后臀间有假阳具在急风骤雨地肏弄着,很快又濒临高潮的边缘,阴茎抖动了几下,却只有稀薄的白精从边缘溢出来。
“射…啊,呜…让我射……”
被玩具玩上了几次高潮后,沈倦眼下有点脱力,看起来愈发地乖,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颈窝处,压抑着啜泣的声音沙哑又绵软,像是被快感催熟了,让梁昼和难得产生要用信息素安抚眼前这个正煎熬着的omega的冲动。
信息素。
笑死了,男人失控的理由,性交的借口,强奸案占比居高不下的根源。人和牲口做爱的不同是因为所谓标记吗,还是因为性快感?
这个念头甫一产生就将梁昼和难得的好心情降至冰点,因为感受到自己隐约的失控而越发烦躁不爽,这个不爽表现于对omega的怒其不争和对自己片刻松动的嘲弄;与其他通过信息素的浓度来感知alpha心情的omega不同,沈倦几乎是在梁昼和低低冷笑的瞬间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下意识要远离他,却在动作的瞬间被梁昼和察觉到意图,天旋地转后被掐着喉咙按进松软的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