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膝上缓缓蜷起,青筋隐现。

他紧抿的薄唇终于动了动,冷硬的下颌线罕见地软化了几分。

“好。”他声音沙哑,带着病中的虚弱,“那我问你,这大半个月,你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可有发生什么?”

他突然转过头来,漆黑的眸子因高热而泛着不正常的猩红。

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她的眼睛、鼻尖、嘴唇,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仿佛看穿了那里藏着的不干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