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腰间悬着的香囊针脚歪斜,与华贵的装束格格不入。

临行前,他大步流星跨出门槛,却又突然折返。

铠甲碰撞声惊醒了浅眠的沈清棠,还未睁眼,便觉眉心落下一点温热。

他的吻很轻,像怕碰碎瓷器般依次印在她额头、眼睑,最后停在苍白的唇上。

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那是昨夜她咬破他嘴唇留下的伤。

“卿卿,等我回来。”

他拇指摩挲她腕间淡青的血管,突然低笑:“若我猎得白狐,给你做条围领可好?”

窗外传来战马嘶鸣,他转身时披风扫过床沿,带起一阵凛冽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