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大颗大颗砸在他腕骨上,烫得他心头一颤。

沈清棠猛地推开他,“我讨厌你!讨厌你!”

她哽咽出声,“我十月怀胎,生得好不辛苦,半条命都快没了,可你呢,只需要提起裤子什么都不用做,还反过来说这种无情的话!”

“既然我说什么都不信,你只管杀了我便是!干嘛要与我浪费口舌!”

李长策怔怔的望着她的脸,心口莫名有些酸涩,良久,喉结滚了滚,“我只想试探试探你。”

“那日我的确想将她送走,可她长得这般像你,我终究还是不忍心,但我也绝不会容忍江行简的孩子插在你我之间,所以我想,送走便是。”

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枚玉佩,手被沈清棠咬伤了,不免沾染了些,他将玉佩放在沈清棠手里,“可离开之际她挣扎着要找你,这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