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般的雪花,扑簌飞入凉亭,又是短暂的寂静无声。

二人停顿。

“解药。”李长策朝对方伸手,神色平不耐的摊开掌心。

李长策早知沈清棠有孕。

那夜她熟睡后,他命张运良悄悄诊脉,得到的只有一句:“夫人胎象平稳,并无大碍。”

他压抑愤怒,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替她掖好被角,指尖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一瞬,又收回。

她既不愿说,他便不问。

直到她捅他一刀的那晚。

情绪激荡之下,她忽然晕厥,唇色泛青,指尖冰冷。

“将军……”次日一早,张运良诊脉后,面色凝重,“夫人体内藏了毒,是‘相思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