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只余三寸,对方稍微松手,就能将她淹进去。

寒意从脚底延伸到她的脊背,由方才的挣扎变成惧怕,她揪住他手臂,指关泛白,整张脸一阵白一阵红。

“现在知道怕了?”他咬着她的耳朵,语气里夹带一丝戏谑。

沈清棠尤其恼他这副折磨人的得志模样,低头在他手臂上狠狠一咬。趁着他吃痛的瞬间,她挣脱逃跑,手上的银锁链激烈的划拉作响。

“沈清棠!”

沈清棠的心跳如擂鼓般轰鸣,指尖颤抖着摸索门栓,手上的银锁链限制了她的行动,耗长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