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 他插着腰,用帕子擦额角的汗,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封哥什么时候能到。” 阿文干脆打量起院子来。 时间紧迫,封顷竹租下的屋子只有一个小小的天井,院角种着葡萄藤,藤上挂着青色的、未熟的葡萄。 “阿文!”他忽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风尘仆仆的封顷竹冲进院子,在藤下堪堪停下脚步,狼狈地移开视线。 阿文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