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

穆和光也来了兴致,他记性好的很,应淮的每一件糗事都能绘声绘色地讲出来。

梁士宁一直安安静静听着,连苏忻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出言嘲讽,而是低头喝着闷酒,沉默地听着。

应淮原本半撑着手臂笑眯眯地靠在旁边,时不时还试图狡辩几句。

但他今天实在太累了,在梁士宁和穆和光身边又不自觉地放松。

应淮感觉眼皮渐沉,他头一点点垂了下去。

等梁士宁反应过来时,旁边的人就这么半身歪在桌上,半撑着额头,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