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士宁却轻轻抓住了他的脚腕。

“不用走路就不会难受了吗?”梁士宁低声开口。

应淮抽腿的动作一顿。

“明天不需要走路,所以就对腿上的疼痛视而不见可是它们并不是不存在了。”

梁士宁抬起头望向面前的人,声音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难过,“明天过了,又该怎么办呢?”

“就这么一直忍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