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舒了一口气,垂下眼望向怀里的人。

应淮刚才一直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胸前,他似乎又有些倦了,眼皮半睁不睁地微阖着,似乎是感受到梁士宁的动作,眼皮微颤,有些昏沉地抬起头。

“他走了?”

应淮带着些许鼻音开口:“他干什么去了?走的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