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台下。

应淮听不清梁士宁都跟底下的学生说了什么，但底下瞬间传来一片欢呼。

应淮从一片缺氧带来的头昏间分出几分神志，无声地勾了勾唇。

他半撑着额头，微阖着眼试图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后来却觉得头颅越来越沉。

就在应淮觉得自己即将睡去的时候，下一秒，一个微哑的声音却忽然从人群中传来。

“我想问一下小师........小淮老师，对于《有何》这首歌的理解。”

应淮神志瞬间清醒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