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沉沦虚幻”,但昨天一晚上,他都翻来覆去地在想这个“应淮”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像他出现时那样,也毫无征兆地突然消失。

梁士宁一晚上无数次想要起身去房间看一眼,但又强迫自己强行将这个想法压下。

等到天光完全大亮,一晚上辗转反侧的人才仿佛得到什么赦令般,倏然站起身,毫不犹豫直奔卧室。

直到此时看到床上熟悉的人影时,梁士宁一颗悬着的心才不由自主地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