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敌军之后,你驮着我突袭二百多里,趁热打铁,生擒了薛仁杲。”
“特勒骠,十一年前,刘武周占领山西,咱俩人不解甲,马不卸鞍,连打了八场硬仗,收服了大将尉迟敬德。”
“青骓,当年虎牢关一战,你带我杀入敌营,活捉窦建德,定我戎衣。那时你中了五箭,我眼睁睁看着你倒下的。”
“什伐赤,在虎牢关,你也一样身中乱箭,身负重伤,不多时日也离我而去了。你们都是大唐的英烈啊。”
李世民对着石碑喃喃自语,如同在和老朋友说话。
“还有飒露紫,拳毛騧,你们……咦,这两匹战马的碑怎么不在?”
“李兄,那两块在米国的宾州博物馆。”苏嘉禾说道。
“米国?”李世民努力回忆着世界地图,“就是那个和咱们隔着汪洋大海的国家?”
“对,就是那个。”
“我的石碑怎么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李世民不解地问道。